Immortalian_张柳鱼

【门芦】有情人命不该绝

•非典型魂穿梗

•写点轻松的东西

•又名门栓三火被张沐骚活




有很多事情难以解释,比如地球为什么是圆的,比如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比如青山为啥选芦焱当种子,比如铁门栓对这个种子有了那么一点额外的感情。


芦焱跳下黄河的时候跟很多人都告了别,当然,是在心里,他最后想到的是门栓,也许他当初把自己搜个彻底的时候就该知道这是个一文不值的假种子。于是假种子把自己泡进了黄河水里。


门栓的嘴唇干得裂开,一舔满是血腥味儿,他在这一夫当关地顶了四五天,弹尽粮绝,也许这就是极限了。他从后腰摸出一个手榴弹,在拉掉引信的最后一刻,他想,希望那个种子能跑得远一点。



战火刚平的夜晚很静,刚被轰过的欠记此时像个就剩一口气的病号,只有个何思齐在无病呻吟。


门被当啷一下踹开,天外山的二当家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欠老板溜着凳子腿丝滑地跪了,顺着这群匪爷说啥是啥,他只管全部答应。门栓给他捞起来扶凳子上,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带着手下去了后院寻何思齐。


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门栓在穿过走廊的时候突然停下了,破烂的房顶透过参差的光斑,门栓的脸时明时暗。


他耳边何思齐吟的那些半死不活的酸词停了,小小的欠记静得只剩火堆在毕毕剥剥。


张沐是被憋醒的,他一睁眼就全是刺骨的凉水,再晚一会儿就要被淹死在这个破澡桶里。他浮出水面,脑子飞快地转着,这个荒凉的地方,这种恶劣的条件,该不是哪个老板的qing/趣吧。


精英的反应让他很快镇静下来,而下流的经验让他开始享受这种原始的折磨。所以在门栓和三个手下出现在他面前时,张沐一点都不惊讶。


门栓感受到了对方没有一丝惊慌,是了,干他们这行的都心如死水,沉静得很,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力,青山给他的是个真种子。


接下来他就该跟何思齐演一场戏了,给那些眼线都糊弄过去。


“帮我添点热水呗。”张沐眼都不抬一下。


门栓几步走近木桶,被他这使唤人的语调别扭了一下,问:“哪呢?”


张沐抬眼瞅他,一抬下巴:“这有火,”他双手扒住木桶边沿,用上目线盯眼前这个皮衣匪气的男人,“能烧。”


对方的声音末尾仿佛带着钩子,一双单眼皮的眸子露出媚态,门栓有点发懵,他伸手试探水温,道:“比冰窟窿强多了,冷为什么不发抖呢,因为你心里有鬼,忘了冷热。”


张沐知道这些老板爱玩什么,角色扮演,捆/bang/调/jiao,他都门清。他抿嘴一笑,道:“你是在审讯我吗?”张沐伸出一根手指在门栓水桶里的手心轻轻画圈。


痒,痒得钻心,痒得不合时宜。门栓收回手扶在木桶上,用一个有压制力的姿势看他,“干你们这行还要什么羞耻之心,羞于裸身见人,出来吧。”


“诶,”张沐向后靠在木桶边,“干我们这行也讲究个循序渐进的qing/趣,不过你喜欢直接的,我也不会忸怩作态。”


门栓被他的话震得不清,头一次觉得演不下去,这剧本一定要这么写吗,他到底干哪行的啊。


正当他思索怎么往下编的时候,张沐从水里站起来了,眼睛瞟了一圈有点呆愣的踩河卒等人,目光又回到了门栓身上,道:“还有条底裤,要脱掉吗?”


“脱。”门栓有点反应过来这何思齐要演窑姐那一套,心觉也算是个主意,就是有点那个。


然后张沐就在四人的注视之下脱掉了底裤,叠成了四方小块,扭着腰坐在木桶边门栓的手上,把四方小块塞到了他的上衣口袋里。


“我不喜欢那么多人,就你一个,好吗?”张沐的声音不大,是颇带撒娇意味的气音,可是在场都是训练有素的特务,听情报的顺风耳一股脑被填进了妖媚的靡靡之音。


门栓忍得额角青筋暴起,内心腹诽怎么装妖精装这么像啊。他看着一个个不忍直视自己与何思齐耳鬓厮磨的手下,觉得应该是演得够用了。


他猛地直腰,把何思齐按进了木桶里,问手下:“搜完了吗?”


“报告,搜完了。”三声齐发,无比痛快。


门栓深深地看了木桶里扑腾的妖精一眼,一挥手:“走。”



回到西北大饭店,门栓还得向时光交差。


审讯藤雄不二让时光烦躁异常,边洗手边问:“那个共党的种子怎么样了?”


门栓道:“那个何思齐是我搜过的最彻底的一个,很遗憾,没有搜出任何东西。”


时光看到门栓后边三个人诡异的神色,像吃了一碗蜂蜜味儿的苍蝇,说:“有屁就放。”


踩河卒局促地观察着一二把手的脸色,道:“那个人,那个人就差把pi/股扒开给门栓检查了。”


“什么意思。”时光皱眉,看到门栓口袋里有一抹白色的东西,后退两步,从桌上抄起步枪,用枪口挑了出来。


一条男式白色底裤。


门栓紧绷的精神有点崩溃,“也就是说,这个教书匠藏着的副业不是当共党,也不是做种子,而是做皮肉生意。”他绝望又侥幸地看着时光,“你该了解了解这方面的东西了,不要看见异常就说共党。”


时光怒极反笑,手中枪口一转,枪托直奔门栓。


门栓感觉胯下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边张沐被门栓一把按进水里呛得够呛,那四个人走后咳得昏天黑地,又滑回水中,窒息感弥漫上来,他拼命挣扎,五感尽失。


突然如大梦初醒一般,张沐睁开眼睛,自己还是在自己家的席梦思大床上,身上好好地穿着真丝睡衣,原来真的是野梦一场。



芦焱猛地睁开眼睛,所见之处全是沙石,长衫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完全不见门栓的踪影,也不见那个尽态极妍妖媚惑人的自己,这是黄河岸边。芦焱把自己翻过来看天,一边看一边笑,快被淹死了竟然做的是跟铁门栓的春梦。



土坡动了一下,沙砾向两边滑下去,一只手从中伸出来,然后就是门栓的头和身体,他费了老大劲从沙子堆里把自己刨出来,此刻他最疼的不是下边而是头,可是他的脑子还在不停地转着。


如果说这次没被炸死是老天爷的恩赐,那这场梦就是对他内心的考验,门栓想说就算他死了也放心不下这人,但是顶着他一口气的是真看不得他风骚的那个样,就算爬回上海也得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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